,虽然还很疼,但是已经舒服多了。
“陶爷,您看这婚礼……”
我吸了口气,“继续。麻烦你,给我换套衣服。”
“哎,得嘞!”
蒋亮跑了出去,随后带着任诗雨走进房间,给我拿来了一套唐装。
“陶爷,您穿这个。任小姐也换了衣服,您两位这正好配套!”
任诗雨坐在我面前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泪水。
我这才发现,任诗雨换了一套传统的红色喜服,她这时脸色苍白,映在大红色的喜服上,显得楚楚可怜。
“好了别哭,我没事。我们得抓紧时间完成婚礼,这样你,我还有你爸妈才能彻底安全。”
我安慰了任诗雨几句,换了衣服,和她一起走出房间。
大厅里的宾客大多都回到了座位上,有些想悄悄溜走的人,被黑西装一把抓住了手腕,疼的嗷嗷大叫。
“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许随意走动。”
“好好,知道了,你放手啊,很疼!”
看到所有的宾客都被黑西装们“好言相劝”了回来,不光是我,就连任天翔和马兰也很欣慰。
任天翔和马兰都是要面子的人,要是自己女儿的婚礼发生了流血事件,进行到一半就被迫停止,我想他们能臊的找棵歪脖子树吊死。
我把司仪叫到身边,对他低声说了几句,让他跳过一些无关紧要的环节,赶紧进入正题。
司仪被吓得魂不附体,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声音都抖了起来。
“各位亲亲友各各各位来宾,下面有有请新娘和新郎交交交换信物,从此恩恩爱爱,相相相伴一生……”
蒋亮和黑西装们鼓起了掌,宾客们有点不知所措,蒋亮对他们眼珠子一鼓,大厅里顿时掌声热烈了起来。
我拉过任诗雨,和她对面站好,对她一笑。
“准备好了吗?”
任诗雨的脸红了,她低下头,“嗯。”
我摘下了脖子里的凰佩,颤抖着手给任诗雨戴上,她也踮起脚尖,把凤佩系在我的脖子里。
就在任诗雨给我系上凤佩的那一刻,两块玉佩突然一起发出一阵温润的光芒。
我胸口一热,一股暖流传遍了全身,耳边响起了一声清亮的凤鸣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