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想。
为期几年的反抗,她还是没有摆脱这个“婚约”的束缚。
好像从她出生,就只剩下嫁人这一个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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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邈终于将面前那碗粥吃完了,周屹川也将视线从窗外收回。
她还得去化妆,毕竟要去别人家做客,总不能太过随意。
这显得既不重视,又不礼貌。
于是在等待她的这段时间里,周屹川上楼将房内的狼藉收拾了一遍。
为了节省时间,姜邈画了个简单的淡妆。
连粉底都没用,只涂了个防晒和口红。
她的皮肤冷白,看不见一点瑕疵,甚至连毛孔都没有。原生睫毛浓密卷翘,除了因为气血不足而导致的唇色淡之外,她的确也没有任何需要化妆品来修饰的地方了。
回房准备换衣服,看见里面已经收整成了原样。
甚至连床面的被子,都见不到一丝褶皱。
姜邈不得不承认,周屹川这样的人,哪怕不从商,仅仅只是靠着这副皮囊还有他居家的人夫感,随随便便就能傍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富婆。
她感慨完,又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周屹川昨天不是喝醉了吗。
那他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地毯上的狼藉,以及垃圾桶内用过的小雨伞,就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周屹川从盥洗室出来,大约是洗过手。
他拿方帕擦净水渍。
姜邈沉吟几秒,还是问出了口:“你昨天该不会是装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