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仔答道：“不太像。”
“怎么说？”
“我听人说，胡江山最近要么留在公寓里一两天不出门，要么就是早出晚归，看起来很忙的样子，似乎是在做什么正经事儿。”
李长喜发现自己有点儿不了解胡江山了。
胡江山最近的行为十分诡异，令人迷惑。
胡江山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儿，干啥啥不行，出丑第一名的家伙，要三千万港币干什么？
关键这家伙不惜去贷款。
为什么不跟家里要？
胡家再破落，三千万港币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关键是胡江山搞这些钱到底在做什么？
李长喜问：“查不到他在做什么吗？”
顺仔说：“暂时还没打听到，胡江山似乎没跟别人透露过，每次出行都是一个人。”
李长喜一听，顿时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鬼。
李长喜说：“那行，顺仔，你继续帮我查，钱的事儿你不用担心，我不怕花钱。”
顺仔应了一声：“行，李少，我一定查到！”
挂了电话，李长喜陷入了沉思。
胡江山做的事儿，很可能关系重大，要不然也不会如此鬼鬼祟祟。
李长喜觉得有必要把这事儿跟爷爷李超人提一嘴。
不，还是先查清楚再说，免得搞出乌龙事件，给爷爷留下不好的印象。
李长喜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不小心没堵到沈兰。
两日后，广深市，华耀总部。
王成东这两天一直心绪不宁，开会的时候都没办法集中精力了。
此时在办公室，王成东也没有好到哪儿去，根本坐不住，在办公室里来回绕圈儿，把助理小周都看傻了。
小周问：“王总，您没事儿吧？”
王成东摆了摆手：“没事儿。”
小周刚要走，王成东又问：“对了，测试部有发电子邮件过来吗？”
“没有。”
王成东一脸失望，让小周去忙了。
王成东现在最想得到测试部的消息。
霍家介绍的那家半导体企业寄来的芯片和晶圆片正在测试，现在已经好几天了，还没出结果。
王成东确实坐不住了，他特别想知道测试结果。
虽然王成东也知道，一般的半导体制造企业肯定满足不了华耀的需求，理论上也不可能制造得出十纳米，甚至十四纳米以下的芯片。
可是那些芯片样品至少看上去有模有样，封装水平很高。
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有一线希望，王成东也不想放弃。
万一出现奇迹呢。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王成东连忙说：“请进。”
徐志军开门进来了。
王成东一看，赶紧招呼徐志军坐下。
“小徐总，测试部有消息了？”
徐志军愣了一下：“没消息啊，给我搞杯咖啡，要冰的。”
王成东问：“这都好几天了，还没消息？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徐志军摆了摆手：“怎么会，你又不是不知道，要跑完全部测试流程，差不多要一周的时间，这还没到呢。”
“话是这么说，但周华的效率高啊。”
“效率再高，那也得让人睡觉啊。”
王成东还想再说，徐志军却抢先道：“好了，老王，先给我来杯冰咖啡。”
王成东“噢”了一声，便去给王成东搞了一杯咖啡递了过去。王成东问：“小徐总，你干啥来了？”
徐志军说：“喝咖啡呀。”
王成东瞪大了眼睛，徐志军疯了，他这里又不是咖啡店。
这时，王成东才反应了过来。
徐志军多半也坐不住了，所以跑过来聊闲天，安抚他那颗躁动的心。
“小徐总，你是真能装。”
徐志军眉毛一挑：“我装什么了？老王，我来你这儿喝杯咖啡怎么了？你怎么还恶言相向呢！”
两人打趣完，便开始正经聊了起来。
“小徐总，你觉得这芯片测试过关的可能性有多大？”
徐志军叹了口气：“咱们还是别抱太大希望，理性地想，不可能通过测试。”
华耀的芯片测试可以说在国际上都属于最严格的标准，尤其是先进芯片的测试，更是苛刻。
如果送过来的芯片样品是十纳米以下的芯片，那就要用这个标准去测试，能通过的几率虽然不是零，但也差不多。
被徐志军这么一说，王志军也确实冷静了下来。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救命稻草也不能乱抓，否则一旦希望破灭，会大受打击。
两人岔开话题，聊起了别的。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座机响了起来。
王成东愣了一下，起身接起了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