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雨柱：“我跟易中海借了二十万！”
许大茂：“服你，借钱大吃二喝。”
何雨柱：“怕啥，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给他！”
许大茂总觉得何雨柱话里有话，但他想不明白。
“柱哥，小弟晚上在你家蹭一顿呗！”
许大茂搓着手，吞咽着口水。
“成，你把鱼放下，用碗给你爸妈送点排骨跟土豆去。”
“讲究！”
许大茂捧了一句。
“要不要我回去把我爸的酒拿来，咱们哥俩再喝点？”
何雨柱连忙拒绝：“别，今天就吃饭，不喝酒！”
许大茂端着一碗土豆，里面掺杂着几块排骨回了后院。
“爸，妈，我回来了。”
许富贵：“回来就回来，别咋咋呼呼。”
“柱哥炖了排骨，让我给你们送回来点尝尝！”
“呵呵，这柱子还真转性了，也懂得礼尚往来了。”
“不过，你怎么叫他柱哥了？”
许大茂不在乎道：“我这样能天天去他家混吃混喝啊。、”
“爸，我跟你说，中午他做的酱油肥肠，干煸猪肺可好吃了。”
许母：“你俩中午又喝酒了？”
许大茂知道母亲担心什么，便道：“没多喝，就一人一斤啤酒。”
许富贵：“嗯，喝点酒没什么，将来你上班了，也要会喝酒！”
“你还干嘛去？”
“去柱哥家吃饭！”
许母笑道：“这俩孩子······”
许富贵：“随他去吧。”
这顿饭，吃的沟满壕平。
许大茂回家，就跟自己老爹，老娘提出要辍学。
“爸，我不想上学了，我要跟你学习放电影！”
“我要当放映员！”
许富贵：“学习放电影不急，等你初中毕业吧。”
许大茂拿何雨柱说过的话来跟许富贵争辩。
“爸，我本来就不爱学习，也学不出什么子午卯酉，还不如早点跟你学放电影了。”
“我跟着您当学徒，得开工资吧？”
许富贵点点头：“学徒工一个月十八万。”
许大茂继续道：“一个月十八万，一年呢？”
“我这提前能赚多少钱啊？”
“而且，您是我的亲爹，教我肯定不藏私，我要是学的快点，早点出徒。”
“我的工资一个月也三四十万吧！”
许大茂这么一说，许富贵觉得还挺有道理。
“是这么个理儿。”
许大茂继续道：“这还是明面上的。”
“您想想您每次下乡放电影回来，哪次空着手了？”
许富贵突然看向自己的儿子：“你小子脑袋灵光了啊！”
许大茂心虚，道：“嘿嘿，这还不是跟您学的！”
“再说，放电影是技术活，只要我认字就行了。”
许母：“我怎么觉得大茂说的很有道理呢！”
许富贵：“也不是不行，我亲自带着他也不能出什么错！”
“用心学，几个月就能出徒了。”
“而且，放映员的岗位很紧缺，虽然他年纪小，也不怕找不到好工作！”
许母：“你不说大栅栏那边的电影院，想要调你过去吗？”
“大茂出徒了，就去轧钢厂上班顶替你，然后你去电影院上班，还能分一套住房！”
许富贵沉吟道：“你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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