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说，“那你就拿刀捅他啊。”
半大小子答应了一声，“哦。”
然后放下编织袋，从怀里拿出一把刀。
刀不长，大概十几公分。与女人的斧子一样，锈迹斑斑。
他仰头看着我，说，“叔，对不起啊，你忍一下。”
说着，就朝我的小腹捅了过来。
我怎么可能让他捅到，稍微一闪身就躲了过去。
那小子一刀捅空，用力过猛，身子向前踉跄了一下。
我顺势抓住了他的腕子，稍微一扭，刀就落在我的手里。
再一扭，就已经把他搂在我的怀里。
用那把生锈的刀抵在他的脖子上，说：“你们也配合我一下，把东西放下，从车窗跳出去。”
“哎呀我操！”
连毛胡子嚯得起身，大步朝我走过来。
端起手里的枪，指着我的脑袋说：“妈的，你知道我谁么？”
我摇头。
女人站起身，按下男人手里的枪，弯腰拎起编织袋，递给男人，说：“咱们走，这一趟也够本了。孩子不要了，咱们回去再生一个。”
我懵了，这是她的儿子，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就这么随意地留下了？
可那女人的话音刚落，猛地转身，抡起斧子就朝我的脑袋劈了下来。
我一手搂着那个孩子，一手拿着那把锈迹斑斑的尖刀，腾不出手来格挡。
下意识地一闪身，右手的尖刀朝上，刺向她的手臂。
噗……
这女人用了很大的力气，所以这把尖刀贯穿了她的手臂，刀尖从上面露了出来。
这把斧子的去势难收，一下砍在了男孩的天灵盖上。
男孩哼了一声，身子一软，从我的怀里滑落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