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任天翔不说话,马兰也是脸色一变,嘟囔了一句。
“你一来京城我就被鬼缠上了,谁知道是不是你养的鬼,故意吓唬我,好让我们家诗雨……”
“兰兰,别胡说!”任天翔一把捂住了马兰的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我的脸色。
“多余啊,叔都想好了,这事……就按咱原来约定的办!”
任诗雨有点惊讶,“爸,妈,你们和他早就认识?”
“呃……认识认识,都不是外人。”
任天翔支吾了几句,指了指我。
“诗雨啊,多余是你……唉,怪爸,没早告诉你,那时候你还小,这不是怕耽误你学习吗。其实在十八年前,你俩就……定过亲了。”
“什么?!”
任诗雨瞪圆了眼,“爸你烧糊涂了吧,什么年代了,娃娃亲?!”
马兰哼了一声,“你也看见了吧,我们家诗雨也不乐意,这强扭的瓜不甜,你……”
我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只剩两天时间了,你们看着办吧。我走了。”
“哎别别……多余,你别生气,你别听那老娘们的,这个家我说了算。”
任天翔狠狠瞪了马兰一眼,转向了任诗雨。
“诗雨啊,当年的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总之咱家这些年能顺风顺水,这都是多余给咱家带来的财运。对了,你还救过他的命呢,是吧多余?”
任诗雨向我看过来,我点点头。
“咱俩戴的玉佩是一凤一凰,当年我师父给咱俩换命,你替我挡了死劫,我给你家三世财运,所以你真的救过我的命。”
任诗雨愣了半天,“那娃娃亲是怎么回事?”
我冷冷地看向任天翔,任天翔吭哧了半天。
“诗雨啊,你听爸说。当年咱家穷的叮当响,是多余的师父帮咱家转了运,但是这个转运吧……就是要你俩十八年后必须结婚,不然咱家的财运就到头了。爸的公司会倒闭,你也会……会……会死掉。”
任诗雨吃惊地瞪着任天翔,“当年你俩为了转运,把亲闺女卖了?”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卖,这多难听……”
任诗雨呆站了半天,眼睛里慢慢涌出两道泪水。
“哼,和他结婚是吧……你们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