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子不停的舔着,就像水已经流到了嘴边。
二板朝后方看了一眼,便骑上了骆驼,吹着哨笛往前去。
一个人要操控着三头骆驼逃走不容易,没多会儿,这些沙匪便围了上来。
二板的手摸向了腰间的软剑,这些沙匪们根本不怕他,他们的目光全部落在二板的水袋上,为了抢夺他手中的水,即使付出生命也阻挡不了。
二板冷笑一声,见前头两名沙匪按捺不住冲上来,他手中的软剑迅速脱鞘,弯曲着刺入其中一名沙匪的腋下,待那沙匪反应过来时,腋下处已经一道深深地血痕,然而还没有停,软剑灵活,就在他们反击时,他再次从腋下的伤口抽出,对准了另一眼的眼睛。
带血的剑尖就像一双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剑指方向便没有遗漏的地方,另一名沙匪的眼睛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被刺穿,瞬间倒地,痛得在地上打滚。
随手一招就能刺伤两人,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他的功夫如此之高,荒漠里并没有他的传闻,难不成他们是惹上一位宗师正好路过此地?
没有这么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