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们远点。”淼淼的那位女同学也走上前来,和淼淼站在一起,把我们两个男生隔开。
“槽。”他看了我一眼骂了一句三字经,便拉着自己的同学,骂骂咧咧的走了,不走还能干什么,当着女同学的面,这也太掉面子。
有了这一小段插曲,她们也没心思玩了。那个女同学和淼淼说了再见便先一步离开。
现在时间还早,她还不能回家,我只能带着她往东边的大河骑去,来回大概需要半个小时,时间还算充裕。
天还没黑,走在河边,想起了住在附近时的夏天,母亲洗床单被罩等大件物品的时候,都是来这边洗的,自己跟着来过,还在浅处的河里玩过水。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生气了?”她静静的跟在我身边,以为我不开心,话说的也小心翼翼。
“没有,想到一些事情,怎么了?怕我不高兴啊。”我嘿嘿笑着。
“嗯。他就是我班的同学,我跟他不熟的。”她慌乱的解释着。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了。我没有在想他,真是只是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真的很久了,上了初中,之后高中一直到30多岁,自己都没来过,算算也有30多年了。
“你这次回来能呆多久?”她看着我的脸,小声的问。
“不知道。可能会很久,也可能不会太久。”我也不确定。
“那你到底在忙什么?”淼淼有些好奇。
“我当然在赚钱啊,不赚够钱,怎么有钱去追我喜欢的女孩,难道我不赚钱的时候,是在和别人谈恋爱么?”我贱兮兮的笑着。
她突然不说话,抿着嘴唇,连步子都轻快了。
我笑着跟了上去,扶好车子,左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她挣脱了一下,没有挣开,我将她拉到身边,小声说道:“生什么气呢?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喜欢你?”
她的脸突然红了,右手又挣脱了一下,没有挣开,也就任由我牵着。
我放开她的手腕,对着她说:“走了,该回家了。”
她默默的看了我一眼,坐上后座,熟练的搂住我的腰,很紧很紧。
“河边的风在吹着头发飘动,牵着你的手一阵莫名感动......”
我骑得很慢,自然声音也不会被风刮走,清晰的传到她的耳朵里。
是啊,我喜欢你,却不能爱你,因为喜欢可以喜欢很多人,爱却不行。
将她送回去,我从另一条路,路过学校门口,趁着天黑之前,快速往家里骑去。
正在家里看仙剑的我,突然接到了天仙姐姐的电话。
“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我轻佻的问她。
“我想你个头,你在哪?”她本来还挺高兴,现在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我回老家了啊,找我干嘛?”
“学校邀请我去演一个角色,是个献礼片,你要不要来看看?”她的声音带着引诱的语调,好像那边有什么我喜欢的东西一样。
“去干吗?一部献礼片!嗯...你等一下,你让我去,不是去看棒子吧?”我想起来了,果然是张那拉。
“这你都知道?”她有些吃惊。
“我什么不知道,我连你将来和谁谈恋爱都知道。”我开始调侃她。
“滚。”停了一下,她又说:“你不是想说和你谈恋爱吧。呵呃呃呃...”她笑了起来,欢快的语调,仿佛有看透了我小心思的得意。
“我可没有这种福分能得到天仙姐姐的垂青,将来要是有棒子国男演员追求你,你还是别同意的好,你们是成不了的。”管它真假,预防针还是要打的。
“你才和棒子国的人谈恋爱,再说这次来的也不是男的,是个女的!”
“张那拉么?我知道,不太喜欢,我比较喜欢佳人。”我说着就想起了那颗美人痣。
“行了,你还是去死吧。”她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这说实话就是伤人,你看我把天仙姐姐气的,不就是没说喜欢你么?
说到棒子演员,真的是不错,葫芦身材大长腿,关键是人家大大方方给你看腿啊。
等等,不对啊,《宫里的药膳医》是不是要引进来了,这可不行,拿着老祖宗的东西挣我们的钱,还想剽窃我们的针灸传统,该死的棒子人,就会玩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亮哥,明天我们要回去一趟。”赵亮听完,回答我一句知道了,便准备睡觉,养足精神好明天赶路。
要怎么搞倒它呢?不太好整啊,这些年连一部好点的宫里女医奋斗记都不拍,明妃算么,拿她拼接吧。
要拍的比韩剧好,怕是很难,明妃基本上爱情戏多,算了,回去让公司编剧们头疼吧。
第二天,我来到淼淼家,等着她坐稳后座,才说:“我可能又要回京都了,这一次不知道还要在那边呆多久。”
“知道了。”她的声音有些低,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能通过她紧紧搂住我的双臂,确认她心里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