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大茂，是他给我说的，秦淮茹做了j女，一次五块钱，然后秦淮茹自己就找了过来，然后我就没忍住。”
“行了行了，把你知道的全说了，你还知道许大茂什么事，只要说了，都可以算作立功表现。”
“是是，我一定全说。”
张大力坐在审讯椅上依然弯着腰，他在保卫科十几年，得罪不少人，也送进去不少人，他进去之后被修理得很惨。
这次被提审，也是抱着立功的心思，问什么答什么，不敢隐瞒。
“对了，许大茂还卖春药，后来才知道，他就是个二道贩子，赚了我不少钱。”
“这个算了，还有什么？”审讯人员继续问道。
“是是！”
张大力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
“去抄家实际上是许大茂带起来的，他还定了规矩，我们私底下叫三三一，三成充公，另外七成，有三成上交厂里领导，也就是李怀德，三成分给干活的手下，最后留一成给自己。
许大茂兼任轧钢厂纠察队队长之后，抄了好几次，他带领的纠察二队发了好几笔财。
我带的一队那时候很眼红，没办法，只能跟着一起干。
许大茂手里还有一份名单，都是四九城里的大户，很早就准备好的，据我后来调查所知，至少有三十家，都被齐大发带人抄了。
这在轧钢厂有记录，是刘海中签的字，可实际上，刘海中和许大茂有矛盾，根本不可能拿到这个名单，所以我猜，是许大茂让齐大发带人去的，假借了刘海中的名。
而且所得全都被贪墨了，连那三成都没交到厂里。”
审案人员迅速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侵占国家财产，贿赂领导，这可是扳倒许大茂的重要砝码。
“还有呢？”
“还有，还有，厂里私设了监狱，完全成为许大茂的敛财工具，他让人造了很多狗笼，凡是在轧钢厂周边捣乱，胡来的，全都抓了进来，之后就是罚款，第一次罚五块，第二次罚十块，这钱全都落在纠察二队手里了。
后来轧钢厂周边被肃清了，他就将这个活交给了我们一队，可实际上，这时候很少有油水了。”
审讯人员继续记录，公器私用，大肆敛财，这也算一个不大不小的罪名。
“刘海中是怎么死的？”
“这不关我事啊，听说他是晕倒了，趴在桌上把自己憋死了。”
“他好好的，身体也挺好，为什么晕倒？”
张大力也不傻，这明显是诱导他往许大茂身上想，不过，好似还真有点关系。
“这，这，领导，我想起来一事，刘海中本来可以不去抄他亲家的，是许大茂给我说，让他去大义灭亲，那时候，许大茂已经调走了，明显是想找刘海中麻烦，我就做了个顺水人情，让他去了。
之后，刘海中和他儿子，儿媳的矛盾就出来了，后来他儿子离婚肯定也是因为这事。
你们可能不知道，刘海中最疼他这个儿子了，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感觉刘海中出问题了。
后来，不知道他怎么又得了脏病，闹出了不少流言，刘海中又亲手将自己儿子送进了监狱，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才晕倒的。”
“嗯，还有吗？”
张大力也不是太傻，有些事情还真不能说，比如怀疑勒索事件，比如多人运动事件，会死人的。
他所说的，他的几个心腹，或者齐大发那边都可能招出来，不能往死里得罪许大茂。
“没了没了，我知道的就那么多了。”
审讯人员实际上很满意，通过供词，大致可以认为，秦淮茹下海和许大茂脱不开关系，至少担任了老鸨子的作用。
而剩下的属于意外发现，贪污，行贿，挟私报复，够许大茂喝一壶的。
现在就是赶紧核实、审讯。
接下来是审讯张大力的几个心腹，结果差不多，算是证实了张大力的口供。
口供又回传到李怀德这里，李怀德没办法，只能对收受贿赂的事情供认不讳，只是他千防万防，没想到张大力这个老下属，居然出卖他。
对齐大发等人的审讯倒是困难很多，几人都是咬紧牙关，抄家的事情就往刘海中身上推，反正死无对证，其他事情，比如假药贩子、流氓事件、秘密监狱、假扮特务、买凶办棒梗等绝口不提，反正不能出卖许大茂。
至于其他兄弟，后进的三百人表现比原来的三百人要好，基本没有出卖许大茂的。
而原来的三百人，还是有十几人没坚守住，将抄家和藏宝的事情说了出来，另外还有在香江搅风搅雨，悬赏追杀自己人的事情，惊得审讯人员不得不赶紧朝上汇报。
上面又抓紧联系香江那边，核实情况。
审讯到了这里，对于一些人来说，已经可以喝酒庆祝了。
按照目前的口供，给许大茂判个无期绰绰有余，哪怕功绩傍身也不行。
他们也万万没想到，调查秦淮茹的事能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