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那不会。”
大鹏笑哈哈的把斧子放下。
等了十几分钟,地上的野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小军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招呼道:“大鹏,放血。”
“好嘞。”
大鹏干脆的应了一声,提刀上前。
“等一下。”
杨小军从口袋里掏出一塑料袋,道:“等下把血给我留一些。”
“要那干啥,腥了吧唧的。”
“别管了。”
二人合力把猪血放干净,足足接了满满一袋子,得有五斤左右。
杨小军把大鹏带的盐巴放些进去,又把剩下干净的水全部兑进去,小心翼翼的把袋口给系好。
做完这些已经快凌晨了,由于联系不上米大胆,只能等到天亮。
一夜无话。
天刚蒙蒙亮,杨小军裹了裹身上大衣从草垛里出来舒展舒展筋骨。
“哎呦~腿麻了。”
窝了一夜,浑身又酸又疼。
两人守着野猪几乎没合眼,怕被人截胡。
大鹏从口袋里掏一凉馒头,一边啃,一边道:“小军哥,你在这守着,我去小米庄把米大胆给叫过来。”
“要不我去吧,几里路呢,昨晚也没休息好。”
“不用,我放羊放惯了,脚程快,正好再借个板车过来。”
“行。”
大鹏走了,杨小军把野猪往路上一点一点移,三百斤拖起来太吃力,憋的他满脸通红。
等了一个多小时,隐约听见“咯咯咯”声响起。
不用看,肯定是米大胆过来了,这种声是嘉陵摩托车特有的,而十里八村也没两辆。
果不其然,说话功夫米大胆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