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桎梏,姜邈成功甩开他的手。
“我最近已经很顺着你了!”
她愤愤发表自己的不满,一双灵动的眸子瞪着他。
周屹川看了眼她单薄的穿着,夜晚天冷,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的肩上。
“我只是提醒了一句。”
姜邈发散思维:“可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分明是在说我平时不懂事。”
哪怕再喜怒不显,周屹川有时也对自己这位如同刺猬一般的妻子感到头疼。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了,我和你道歉。但我的确没有这个意思。”
姜邈吃软不吃硬,周屹川又是个会在根源上杜绝问题的人。
所以两人基本很难吵起来。
对方都道歉了,不管否出自真心,姜邈都不好意思继续生气。
他的外套脱给她了,此时身上一件深灰条纹的西装马甲,内里则是熨烫妥帖的白衬衫。
下摆收束,隐约还能看见他腰侧的肌肉线条。
挺阔的衬衫材质,被他的宽肩和肌肉紧实的手臂完全撑开。
量身裁剪的,所以尺寸恰到好处。
大约是因为从小家风严正的原因,在这样条条款款的约束下,反而有种别样的傲慢。
清清冷冷的气质,平日里严肃雅正,清风朗月。
自己不说脏话,还不许姜邈说。
姜邈正好就吃这一套。
想到这里,她色心大起:“反正也没别人,接个吻再进去?”
周屹川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身侧花丛旁,那只缩回去的脚。
一双黑色男士皮鞋。
刚才在电梯里,他见到过。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淡声反问:“万一有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