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官府来人的一番话,直接是给吴彦飞给说愣了。
“我前日才给官府交了二百两地税款,怎么今日又要来收税?”
“我可是每个月都按照朝廷定下的税收在按时交税的,何来偷税漏税一说?”
那官差见此情景,也是用眼睛斜了吴彦飞一眼,随后阴阳怪气地说道。
“苏大官人,你时常在这巨鹿县城之中开粮赈灾,我看您可是大方得很呐。”
“这赋税一事两月前就涨到了二十个税点了,但苏大官人你却只是按照十个税点来交的,您这不是偷税漏税又是什么?”
一听这话,吴彦飞当场就站了起来,厉声喝道。
“朝廷涨了税点,按照规矩你们也得提前告知商户才对,你们没有告知商户税点之事直接过来拿人,这也太目无王法了吧!”
但官差听后,立马便阴笑着说道。
“苏大官人您财大气粗,不过区区几百两银子而已,对您来讲也算不得什么。”
“那些穷酸百姓您都舍得扔银子出去,这上缴给朝廷,不比给那些穷酸贱民要强?”
对于官差的阴阳怪气,吴彦飞也是丝毫不让、据理力争。
“我可是正规商户,这一分一毫的银子也是我劳心所得!就算是给朝廷交银子,也要按照规矩来办事!”
“尔等身为大汉个官差,却如此巧取豪夺、压榨百姓,你们对得起你们身上穿的制服吗!”
被吴彦飞如此正气凛然地骂了一通,那几名官差也不耐烦了起来,厉声骂道。
“我真是给你脸了!”
“我客气一句叫你一声苏大官人,我若是不客气,你算个屁啊!”
“你在这巨鹿县中名望竟敢超过我家老爷,不治你个藐视公堂的罪过就是好事了,还敢在此处辱骂我等!”
那官差如此说着,伸手便想要捉拿吴彦飞,但手刚伸到一半,却被另外几名男子给抓住,无法在往前动弹半分。
“尔等这些狗东西,也敢来拿苏大官人问罪?”
说罢,那头戴黄巾的男子稍一用力,将那名官差径直给推了一个踉跄。
只见那官差滚在地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这几个男人,厉声喝道。
“尔等是何人!”
“竟敢阻拦官府拿人!”
只见那名头戴黄巾的男子大声说道:“我是太平黄巾,你区区一个衙役,怎配知晓我的姓名?”
一听此言,那名衙役的眼神中顿时浮现出了几丝慌乱,连忙正了正头上的官帽。
“尔等就是那最近兴起的太平道的传教之人?”
只见黄巾之人拉开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正色回答道。
“不错,我就是张角大人手下的传教之人,我且问你朝廷何时增长了税收!”
“你们这些狗东西,竟敢以这种理由刁难苏大官人!”
“汝等休怪我手中钢刀无情!”
说罢,只见那黄巾之人【苍啷啷】一声,拔出了腰间钢刀,直接插在了地板之上。
打眼看去,竟然还真的有那么几分英雄气概。
“你、你阻拦官府办事,你就不怕吃官司吗!”
黄巾之人哈哈一笑,大声说道。
“怕?”
“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怕为何物!”
说着,黄巾之人提起钢刀,直接就架在了那衙役的脖子上。
那衙役只是个吃官响的人,钢刀架在脖子上,他的身体顿时就开始颤抖了起来。
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连着给那黄巾之人磕了三个响头。
“爷爷、爷爷,我也只是个奉命行事之人,要为难苏大官人的,是我家老爷。”
“这事儿可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黄巾之人提起钢刀,一脚踹在了那人的屁股上,将那官差给踹了一个翻滚。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
“若是在干如此巧取豪夺之事,我们太平道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你叫他好自为之!”
官府衙役被这一踹,是连滚带爬的带着人跑出了酒楼。
那黄巾之人见衙役走远,这才对吴彦飞拱手抱拳,行礼说道。
“苏大官人,在下早就听闻了苏大官人的大名,却不曾想在来时的路上听到了那狗官想要刁难官人。”
“这才贸然赶来,还请官人恕我冒失之罪。”
吴彦飞哈哈大笑的连忙托起了黄巾之人的手臂,拍着他的肩膀,满面笑容地说道。
“兄台高义啊!”
“原来兄台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太平道的传人啊。”
“反倒是在下,礼数不周了。”
而此时此刻,在场之人,最懵的就是那个南华老道了。
他满脑子问号的在黄巾之人与吴彦飞这二人的身上,来回打量。
“莫不是,我又错怪了这位道友了?”
“可这里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