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着飞着?”金金两眼咕噜一转,似乎明白了过来,问:“降落伞呢?”
“没有降落伞!”
金金白了他一眼,心里琢磨着,这飞机撞哪里去了,怎么跳伞都没有降落伞?真是奇怪。
涂完药后,任天行身上的伤处一阵的红辣疼痛,看了一下自己的臂膀,居然没事,真是稀奇了,那飞僵明明是把手**了自己肩膀上的肉里,怎么会没有伤口呢?反复的看了看,却是没有伤口。
金金还冷笑了他几句,没见过有人这么希望自己多受几处伤,真是怪事年年有,唯今年最多。
任天行无疑很会哄女孩子,没多少功夫,就跟金金两人混的很熟,以至于慕辰醒过来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他们两是刚认识的。
慕辰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了一下自己,居然不相信自己还活着,回想了一下自己昏迷之前的情形,不由的脸色大变,紧张的问:“这里有糯米没有!”
金金不明白慕辰要糯米干什么,但是还是拿了出来,任天行以为是为了防范僵尸,接了过来,对慕辰说:“那东西飞走了,不用紧张!”
慕辰白了他一眼,没理他,把自己的那袋子翻了出来,里面有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找到一个黑色的瓶子,他拿出一章符咒,口里念了几下,符咒在手中自然。
慕辰把燃着的符咒往自己嘴巴里送之后,抓了一把糯米往嘴里塞,用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
金金惊讶的叫了一声,任天行一个禁口的动作,叫她少问多看。
糯米进入嘴巴之后,慕辰突然凌空暴跳了三尺多高,然后一个打坐的姿势从空中盘在地上,鼻孔,耳朵慢慢透出一股黑色的气体,就连眼珠也流了几滴灰色的液体。
慕辰的两手抵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不停的换手势,而且越来越快,这种情形维持了近十分钟,让任天行大为观止。金金在旁边瞪着小眼左看看右看看,感到很好奇。
慕辰停止了一切动作之后,睁开了眼睛,见两人奇怪的看着自己,解释道:“我吸了尸气,中了尸毒,要用这种方法逼毒。”
摸了一下自己的脑子,疼的叫了一声,之后把臂膀上缠好的布给撕下来,肩膀上印着四个深深的**。
用手戳了自己附近的肉,居然不见疼,任天行夸他:“你还真能忍!”
“真能疼起来就是好事,这肉好像是被尸毒入侵太深,没感觉了。”慕辰叹了口气,抓了一大把的糯米,往伤口处塞去。
本来用手戳都没感觉的伤口,被糯米一敷,立马冒出青烟,慕辰疼得突然大叫了一声,把旁边两人吓了一跳,随后往后倒地晕了过去。
任天行喉咙里咕噜一声响,咽了一下口水,再抓了一把糯米敷在慕辰的臂膀上,之后把纱布给绑的死死的。
金金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任何一个再笨的人到了这个时候都知道事情不对劲,开始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后来受了伤不用药水反倒找糯米,心里隐隐猜出了点端详。
金金问:“他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是僵尸!不过不是咬的,是被它的手插的!”任天行如实答话,这个时候没必要再隐瞒事实,附近这一带的居民,一定要赶紧撤离,不然一定成为飞僵的腹中肉。
“僵尸?”金金脸色大变,显然她知道这两个字代表什么,在湘西如果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那他不是傻子就是精神病,就连精神病里面也有知道僵尸的。
僵尸在湘西的传说由来已久,虽然近几十年来没有人见过,但是在民国甚至民国之前,这湘西可是赶尸的发源之地。
金金从那草房的墙壁上,取下一把黑色的大弓,又从床底翻出了一筒箭,很熟练的背在身上。
任天行看着金金把神坛上供奉的鼎给拿了下来,把里面的灰洒绕着家里洒了一圈,不明白她这是作什么。
金金把另一鼎递给任天行,叫他一起帮忙洒,见任天行木呐呐的,嘴里骂了一声笨蛋,叫你做你就做,这么多废话。丝毫不跟任天行客气。
把家里洒了一圈之后,金金和任天行扶着慕辰出了房子。
小时候听老人说,如果遇到僵尸,一定要用拜神的灰洒在自己家里,僵尸进房间的时候闻到这种味道,就知道这家人对自己没有敌意。
“前面是下山的路,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金金带着任天行走到一路口,犹豫了一下,说:“我要去找我父亲。”
慕辰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递给金金:“拿着防身,有需要点燃它,也许能救你一命。”
金金感激的看了慕辰一眼,带着一丝幽怨对任天行点了一下头,别着那张弓就离去了。
任天行突然间想起了大石头,心里不禁一急,把大石头放在那地方,不知道是否会遇到飞僵,想往回走去。
但是慕辰摇了摇头:“如果飞僵找到大石头,咱们去了也晚了,而且飞僵受到重创,不一定能感觉到。”
“把战友置之不管,我做不到。”任天行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