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司徒府的时候,曹操在路上还非常疑惑的问向了吴彦飞,“吴兄,刚刚在司徒府上,明明可以等待宾客离去,咱们再去跟王允商议。”
“为何吴兄你一定要在众位官僚的面前,将此事说明呢?”
“难道吴兄你就真的不怕有内奸给董卓通风报信?”
吴彦飞闻言,也是暗自一乐,回头便对曹操说道:“先前我在宴会之上,乃是故意为之,此举就是为了让内奸给董卓报信。”
这话一说出来,曹操就更加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若是内奸报信董卓知晓了你我的意图,光凭你我二人,如何诛杀董卓国贼?”
“孟德兄不必如此多虑,我用的是阳谋,你只需将我介绍给董卓,然后在将宴会之上的所有事情先他一步,尽数说给他就是了。”
这曹操曹孟德,真不愧是一代奸雄,其聪慧程度真是一点就透。
董卓安排的内奸,大多数都是汉庭原有的小人,这种似墙头草一般的小人,哪里能够取得信任?
对比来说的话,反倒是直言不讳的曹操,更加的容易受到董卓的信任。
只要在董卓还未开口之际,便将事情告知董卓,然后在借着吴彦飞献出在场官员名册之时,便可以打消董卓的疑虑。
“吴兄你真是聪慧过人啊!”
“曹兄不必如此,只有一事,还需曹兄你来到我的府上一趟。”
说完,吴彦飞便带着曹操一路前往了自己的国师府,进到屋中之后,吴彦飞从怀中掏出几枚槐树精的木甲,展示给曹操看。
“曹兄,你看此物为何物?”
曹操盯着木甲,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完全没有看出有一丁点儿的名头来,不禁是疑惑的说道。
“此物不就是寻常的木片,吴兄让我前来这国师府,该不会是就想要让我来看这个东西吧?”
“曹兄聪慧,你且看来。”
吴彦飞从手中取出一片木甲,扔在地上,随后又运作灵力按照《太平要术》上面的功法运行。
那木甲便落地生根,就如同一颗树苗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生长了起来。
眨眼之间,便长到一人多高,随后又幻化成了自己的模样。
曹操见此道术,大为惊叹,“吴兄,你果真不愧是有国师之名,道术竟然如此精妙!如此木人,当真是真假难辨啊!”
吴彦飞也不藏着,又叫曹操拔下一根头发,将曹操的头发缠绕在木甲之上,丢在了地上。
片刻之后,一个长相与曹操一模一样的木人,便长了出来。
“曹兄,你我不必冒险为国捐躯,只需操控这两个木人,前去刺杀董卓便是。”
“若是不成,你我也有能够全身而退的机会!”
一听此话,曹操眼中精光大盛,“此法甚妙,甚妙啊!”
但刚说了这么两句,曹操的眉头确是拧皱了起来,“可是,按照此法实行的话,那些被供出来的文官们……”
吴彦飞自然是知道曹操是什么意思,就是这个计划若是不成功的话,那那些被供出来的文官肯定会落得个身首异处、满门抄斩的下场。
但吴彦飞眼中冷光一闪,宽慰曹操说道:“这些儒生,光是嘴上说的厉害,但你见在朝堂之上,可有一人胆敢对董卓不敬?”
“这……”
“孟德兄不必多虑,你我二人要行行刺之事,也是冒着咱们的身家性命去的,这些文官无论多少也得对应的付出一些。”
曹操没有答话,只是坐在蒲团之上沉思了起来。
吴彦飞见曹操沉思,便继续说道:“曹兄啊,大汉的天下,现在可不是太平盛世!”
“若咱们此番行动无果,也可凭借此法保下一条性命,然后在去关外招募兵将,攻打董卓,如此大计且是那几个文官的性命可以比拟的?”
“宁可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啊!”
这一句原本应该出现在曹操行刺失败后,逃亡时应该出现的经典名言,让吴彦飞先一步的替曹操给说了出来。
当这句话一说出口后,曹操的双眼顿时就通明了。
“好一个宁可我负天下任,莫叫天下人负我!”
“如此想来,也是这个道理,天之道视万物为刍狗,天地万物不过只是个棋子罢了!”
“吴兄高见,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比那些自诩汉臣忠良之人,不知道要强到哪里去了!”
转过天来,早朝之后,吴彦飞与曹操二人躲在了城门外一处草屋之中,操控着傀儡上朝。
因为万一要是无功而返,从这里便可以直接逃走。
吴彦飞的这个做法,无论进退他都能来去自如,若是成功杀了董卓,他便带着曹操直接突袭董卓大军,再让傀儡带着兵权虎符过来。
事后在许诺给吕布高官厚禄,如此一来,大汉的江山便姓了吴。
如若不成,他便跟着曹操一起逃离,征兵讨伐,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