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朱檀嘴角挂着冷笑,眼神如鹰隼般扫过那些面如土色的官员。
户部侍郎腿脚发软,嘴唇哆嗦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户部侍郎,你口口声声说火耗归公会增加朝廷负担,可你府上那百亩良田,数十间店铺,又是从何而来啊?莫非是靠你那点俸禄置办的不成?”
朱檀步步紧逼,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殿内炸响。
“还有你!”
朱檀指着一个脸色发白的官员,“你说火耗归公会影响地方运转,可你却年年克扣军饷,导致边关将士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你还有何面目站在这里?!”
“还有你们!”
朱檀目光如刀,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官员:
“你们哪个不是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却男盗女娼,贪赃枉法!你们对得起身上的这身官服吗?!”
朱檀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这些官员的心头,让他们无处遁形。
“好一群道貌岸然的狗定西!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百姓!”“来人啊!将这些贪官污吏,全部给朕拿下!”
话音刚落,殿外便冲进来一群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将那些瘫软在地的官员一一擒住。
“父皇息怒。”
“儿臣以为,此事还需彻查,凡是涉及贪污受贿者,一律严惩不贷!”
“好!就按你说的办!”朱元璋怒气未消,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赞赏。
这场早朝,以一场突如其来的抓捕行动而告终。
原本那些对火耗归公之事颇有微词的官员,此刻都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新法推行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应天府。
应天府的这场抓捕行动,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席卷了整个大明王朝。
一时间,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士绅豪强们,全都成了惊弓之鸟,人人自危。
“这火耗归公,简直就是要了我们的命啊!”
“是啊,朝廷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
“咱们得想个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各地士绅们聚在一起,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们聚集在精致的园林里,一边品尝着美酒佳肴,一边痛骂着朝廷的“暴政”。
“哼,什么火耗归公,说白了就是想把我们的钱都搜刮干净!”
一个肥头大耳的士绅,满嘴油光,恶狠狠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这些当官的,一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就是,咱们辛辛苦苦赚点钱容易吗?凭什么要上交给朝廷!”
另一个瘦骨嶙峋的士绅,尖着嗓子附和道,“我看啊,这火耗该收还得收,只是不能便宜了朝廷!”
“对!不能便宜了他们!”
众人纷纷应和,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他们商议着各种对策,准备联手抵制新政,甚至不惜以各种手段威胁那些执行新政的官员。
一周后,应天府,鲁王府。
“殿下,这火耗归公的新政,推行起来实在是困难重重啊!”
“各地官员阳奉阴违,士绅豪强百般阻挠,百姓也是一知半解,这新法……怕是难以顺利推行啊!”
朱檀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一卷书,头也不抬地问道:
“哦?怎么个阳奉阴违法?说来听听。”
张成徹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些地方官,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可背地里却和当地的士绅豪强勾结在一起,暗中克扣税款,甚至还编造各种理由,欺上瞒下,阻挠新政的推行。”
“看来,这些人都活腻歪了,是时候给他们松松筋骨了!”
张成徹心中一凛,这杀伐果断的鲁王殿下,可不是什么善茬,惹恼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殿下,您看……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张成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大人,你说说,哪个地方的钉子最硬?”
朱檀放下茶杯,目光锐利地看向张成徹。
张成徹沉吟片刻,说道:
“回殿下,这应天府周边,数上元县最为顽固。那里的县令王伦,和当地的士绅豪强沆瀣一气,鱼肉百姓,欺压良善,可谓是罪行累累!”
“好!那就拿这个上元县开刀!”
朱檀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本王倒要看看,是他们的骨头硬,还是本王的刀快!”
说罢,朱檀便带着张成徹,直奔上元县而去。
……
上元县衙,此刻却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县令王伦,正搂着两个妙龄女子,在后花园里饮酒作乐。
“大人,您可真是好兴致啊!”
一个尖嘴猴腮的师爷,满脸谄媚地走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