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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也喝了点酒,没办法开车,于是给代驾打了电话。
对方就在附近,十多分钟就赶了过来。
姜邈转了转脑袋,感觉后脑勺被什么硌到,她伸手去摸:“好疼,你把手机拿出来。”
她毫无征兆的伸手抓住。
周屹川闷哼一声,太阳穴紧了紧,让她把手拿开。
她倒打一耙,说他故意把手机放在裤兜里,想要硌疼她。
周屹川闭了闭眼,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把那股火给压下去。
“姜邈。”
喝醉后她的似乎格外灵敏,立刻捕捉到他话里的不悦。
她立马也不高兴起来,明明是他的原因,怎么现在弄得好像是她有错一样。
她坐起来:“你还生气,我都没生气呢!”
总算离开了。
周屹川松了一口气,刚才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这会又抱着人家开始哄了。
好在她真的困上头了,小性子没耍上几分钟就靠在他肩上睡着。
周屹川低头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将外套往下拉了拉,试图遮住有抬头趋势的异样。
下次还是别让她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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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头疼的要死,周屹川让阿姨给她煮了醒酒汤端上来。
她嫌味道难喝,但周屹川这尊大佛在旁边坐着,她又不能不喝。
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他接过空碗放在一旁,好笑道:“有这么难喝吗。”
她上下看了他一眼,难得没有穿正装:“今天不用去工作?”
“不用,我给自己放了几天假。”
她抱着被子重新盖好,酸里酸气道:“自己当老板真好啊,想什么时候放假都行。”
他没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阴阳我呢?”
阿姨在外面敲门:“早饭好了,下来吃饭。”
她在里面应声:“好
的。”
阿姨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姜邈从床上下来,去衣柜翻了翻。
周屹川轻慢的笑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我的话你不听,阿姨的话你倒是全听进去了。”
她取出一条裙子,听了他的话觉得好笑。
“不是吧,你连阿姨的醋都吃?”
周屹川笑了笑,并不作答。
姜邈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来,当着他的面将睡裙的肩带往下拉。
半遮半露的,好大一片春光。她还自己伸手揉了揉。
“这个阿姨可看不到。”
周屹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左手搭放在桌面,手指若有似无的点了点。
姜邈的动作倒是没停,眼底的笑多是些狡黠的捉弄。
周屹川时常觉得,她没脑子表现在方方面面,以为这样是捉弄了他。
但实际上呢。
反而是便宜了。
他笑的慢条斯理,迎着她的注视,不紧不慢的开始脱衣服。
“啊!你想干嘛!”
她的声音传到楼下。
阿姨急忙上来敲门,以为出了什么事。
这会里头倒是安静了,只能听见周屹川略有些含糊的声音。
“没事,您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
阿姨离开后,在客厅里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们下来。
饭菜都凉了,她说让厨房重做一份。
周屹川说不必这么麻烦,热一热就行。
姜邈往沙发上一躺,也没个正形。周屹川拍了拍她的腿,让她往一旁挪挪。
姜邈不情不愿的将腿收回来:“你不能去对面坐吗。”
非得和她在这儿挤。
他倒是好脾气,不管她说什么,脸上始终都是淡淡的笑。
待他落座后,他便将她蜷缩着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伸手替她按着脚踝,阿姨在里面和他说话,他有耐心的一一回应。偶尔低头逗一逗她。
她被弄烦了,抱着他的胳膊就咬。
他也不推开,反而温柔的摸摸她的头。
姜邈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认命的倒在沙发上,他也躺在她身边。本就不算宽的沙发显得更加窄小。
他伸手替她将遮眼的长发抚在而后,直到她的脸完完整整的露在他面前。
他扬起下巴,在她额头上吻了又吻。
人家吻额头是吻一下,你怎么吻这么多下。
她不满的抗议。
他笑了笑,说:“没忍住。”
两人面对面躺着,他低下头,鼻尖扫过她的鼻尖。
她吸了吸鼻子,说有点痒。
他气音低沉,带着笑:“鼻子痒吗。”
当下的气氛暧昧又纯情,就像是高中生背着家长偷偷早恋。
她不解风情:“下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