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产。”
司徒明月冷笑,看着县令,
“县令这一局,算是妥帖了,可我父亲的欲加之罪,司徒明月总有一天会讨回来的。”
县令看着司徒明月,肥手一挥,
“抄。”
司徒明月目光冷冽,遣散了司徒府的丫鬟小厮,司徒静不肯离去,誓死都要守着司徒明月,司徒明月留下了她,从抄家开始,司徒夫人除了司徒明月醒来时说了一句话,就在不言语了,司徒明月扶着母亲,准备带她另寻住处,司徒夫人拍了拍司徒明月的手,突然说道。
“月儿,去长安吧。”
司徒明月看着母亲,司徒夫人叹了口气,神情一直哀痛,
“你父亲,在长安城郊,曾购置了一处院子,他本来留着给我们一家以后退隐住的,而今……”
司徒夫人落下泪来,司徒明月抬起虚弱的手,为母亲拭泪,
“母亲听您的,我们就去长安。”
司徒明月,司徒夫人,司徒静收拾好行礼租了一辆马车赶往长安,舟车劳顿,在距离长安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们停下车,打算在附近的客栈住一晚在走,司徒明月和司徒静扶着母亲,慢慢走下马车,小二从客栈里跑出来,
“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司徒明月此时和司徒静皆是男子扮相,此去长安,路途颇远,她们着女子服饰有些繁琐,很是不便,司徒明月打赏给小二一些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