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都喝的红了脸。
“姐,你说我爸妈为啥就不理解,不支持我呢?”楚天抓起宋佳的手,一脸痛苦的问。
宋佳心痛不已,深深的望着楚天不说话,只觉得,这段时间他消瘦了好多。
她反紧紧握着楚天的手,并将那只充满阳刚之气的大手,拉到自己胸前,放在那傲挺之上。
“小天,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姐永远支持你。”宋佳柔声道。
楚天听了,心里暖洋洋的,酒精顺着热血在身上游蹿。他望着灯下的宋佳,比往日都漂亮。
再看自己的手,手掌下的柔软,让他忍不住,一把握住。
太舒服了!他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喉咙也异常干渴。他多么想立刻把宋佳推倒在床。
宋佳又何尝不是如此?她呼吸逐渐急促,体温骤然升高。久旱思雨露,宋佳也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想到这些年的辛苦日子,她痛苦不已。
现在,总算眼目前有了个喜欢的人,她想要不顾一切,为他献上自己。
两人不约而同起身,急促的身躯,把桌子险些撞翻。他们离开饭桌,热切地拥抱在一起。
宋佳闭着眼温润的唇,胡乱印在楚天充满男子气概的身体上。那晶莹的汗珠,在她品来都格外有滋味。
楚天本就是一把干柴,遭这热火一点,哪有不着的道理?他猛地把宋佳拉进怀里,狠狠揉搓。
怀里的软玉温香,点燃了他的青春之火。
宋佳太美了,修长的身躯,白皙的皮肤,饱?满丰?盈的汝房,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她脸色微红,双目似闭非闭,水葱似的手指,时而紧紧抠着楚天的手臂,时而攥拳,轻轻捶打他。
“小天,我的心间肉,你啥都别担心,我是真心愿意和你的……”宋佳呢喃着,伸手帮楚天脱下外衣。
很快,两人只剩下小内内。青春的肌体紧紧依偎着,楚天忘我地享受这一切。
“喵呜!”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猫叫,灶间有锅子乒乒乓乓掉一地。
这仿佛是当头棒喝,让楚天立马刹车。
可是,理智警告他,不能随便这么做。
宋佳和徐娇娇不同,她下半辈子,都要生活在这个小渔村。
渔村有渔村的规矩,寡妇人家,除非改嫁,否则就要随时背负沉重的思想负担。宋佳已经被某些人议论纷纷,楚天觉得,自己不能再给她的生活火上浇油了。
他一把推开宋佳,酒也醒了一半,抓起衣服胡乱穿上,说一声:“我走了。”便离开宋家。
看着他的背影,宋佳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对待自己?
楚天离开宋佳家时,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他心慌意乱,本来是来和她商量正事,结果正事没谈成,反而差点铸了大错。
心烦意乱时,楚天完全没看到,当他踏出宋佳家门时,墙根正有个人,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人一米七,留了个锅铲头,外号王大铲。说起这个王大铲,虽然现在户籍在河湾村,却是地道的王家庄人,而且还是王老头的远房亲戚。
他年轻时就好吃懒做,穷得叮当响,这才做人家上门女婿。来到这里也不正经干,别人家男人都勤恳养家,他却靠老婆养着。
说来也是命,正是他这好吃懒做的性子,才在三年前逃过一劫。
今天他溜达着,来到宋佳家门口,本来是想着能吃点豆腐不,结果就让他发现了‘惊天秘密’。
“嘿,老子发财的时候到啦!”他搓着手,一脸猥琐。
楚天为租地的事苦思冥想,晚上坐在海边渔船上,海风一吹,突然想起个更重要的事来。
他和福满楼史英男签的合同,虽然是论月结算,却要每天送货。也就是说,从明天起,他就得给人家送菜了。
“啊呀,明天送菜还好说,家里还能搜罗个百来斤黄瓜西红柿的,可是后天呢?大后天呢?就算我今天顺顺利利把地租下来,种菜也是要有过程的那!”
这可真是个大问题,当时他看到相对稳定来钱的路子,只顾头脑发热,却没考虑这个。
“对了,我可以试试用无土栽培的法子,收别人家的菜来做实验啊。”楚天急中生智。
他马上动身,去二叔楚发财家,随便找了个借口,摘了几根黄瓜。虽说二叔脾气火爆,可是种菜打鱼都是一把好手。
他家的黄瓜,倒也是非常水灵的。清香扑鼻,鲜翠欲滴。
回到家里,楚天又摘了自家几根黄瓜,两下一对比,高下立现。原本看起来很水灵的二叔家的黄光,此时完全被楚天家的比了下去。
楚天找来个不锈钢盆,盛了点水,将黄瓜放进去,又很吝啬的挤了一点灵水进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黄瓜开始发生质的改变。色泽更光润,看起来越发的水灵,清香气直往鼻孔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