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甚至不交流,需要的时候永远不在,永远指望不上,背着人妻的身份守活寡,爱情和面包都没有,那我过什么,我还坚持什么。
回家开门,听安妈在洗手间说话:“她要去的唛,她哪像个坐月子的人,人家月子在床上躺着就躺着,她闲得住?吃饭吃点猫食儿,这不吃那不吃,又没得奶,娃子瘦的哟,出生七斤六两,我估计现在找不到可有七斤,又住了两趟院。”
安妈:“满月你来欸,酒店还没定好,等元旦她爸她爷爷回来订,她那边爸妈找不到来不来,她妈不天天打麻将唛,现在不知道可上班做事,两个人也是搞不好,不晓得可离婚了,那天我听我家老板说的,说她爸说的,搞不好两个人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