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伺候人也赶往我身边坐,你信不信过了今晚你的名字会被封杀?”
那美女一惊,哪里还敢说名字了,这个时候她也知道了,这个男人哪里是想知道她的名字呀,他是在警告她。
美女吓的直接往后一弹开,跑了。
冷方凯:“……”
就这点儿胆子,也敢出来混,还敢来惹我?
冷方凯在整这三个美女的时候旁边的人可都瞧着呢,王榭自然也在看着,但对王榭而言,那三个姑娘就是他花钱请来消遣的,搞不定冷方凯,他连钱都不想付给她们了,哪会管她们是惊还是怕。
只是,这三个美女被冷方凯那么一整,就没有一个女人敢往他跟前凑了。
美女计又失败。
王榭笑着拿起一瓶酒递给冷方凯,说道:“凯哥别生气,小姑娘们不懂事儿,你别跟她们计较,有失身份,咱去打牌吧?”
冷方凯没接他的酒,只松了松肩膀站起身:“我媳妇怀孕了,不能玩太久,十二点之前我要赶回家放跨年烟花,趁这个功夫,跟你们玩一玩吧,不过,今天是你请我来玩的,我要是输了,那就算你帐上了,我要是赢了,那就是我的了,毕竟是大年三十,我就当是你提前给我拜年的礼钱了。”
他说着就朝麻将桌那边走了去。
王榭:“……”
你是强盗吧!
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你脸怎么长这么美呢!
王榭以为冷方凯是说的玩的,可事实证明,这混蛋敢说就特么敢做,玩了半个小时,输了十万多,结果人一毛不拔,全让他出了。
十一点整,这混蛋拍拍屁股走人,说媳妇怀孕了坐久了不好,他带媳妇去别的地方转转,然后就回家了,让他们不用送他。
王榭气的牙痒痒的,心想,我送你上西天。
不过,自这夜之后,王榭是再也不敢跟冷方凯叫板了,从此也不敢再喊冷方凯出来玩了,整冷方凯的事情就更不敢做了,至于美色么,现在业内的姑娘们一听到冷方凯的名字都会退避三舍,怎么色他呀!
冷方凯笑着拿着自己的大衣和孙妙妙的羽绒服走出包厢,孙妙妙拿着手机在给陶欢发信息,问她在哪里,她现在过去找她。
冷方凯像个骑士一般守护在自己老婆身后。
等孙妙妙问好陶欢的房间,她收起手机,转身看向冷方凯,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然后冲他说:“过来。”
冷方凯就在她旁边呢,闻言眉梢一挑:“我还过哪儿?离你不够近吗?”
孙妙妙说:“头低下来。”
冷方凯问:“做什么?”
孙妙妙说:“低不低?”
冷方凯翻白眼,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把头低了下去,他以为她是要跟他说什么悄悄话,结果丫的一下子就吻住了他。
冷方凯:“……”
他眼眸转了转,大脑还没想明白媳妇今晚怎么这么主动,手已经有意识地伸出,将她搂到怀里,压向身后的墙壁,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来来回回的人在走廊上出出进进,冷方凯也没管,只一心一意地吻着怀里的妻子。
绵长的一吻结束,冷方凯轻轻抬头,笑着用鼻尖蹭她:“受刺激了?”
孙妙妙说:“奖你的,你今晚表现很好。”
冷方凯笑,手在她胖乎乎的腰上揉了一下:“只一个吻,这奖励是不是不够?”
孙妙妙挑眉:“觉得不够?”
冷方凯说:“不够。”
孙妙妙说:“那晚上回去了我好好奖励你。”
冷方凯笑,低声问:“真的?”
孙妙妙说:“真的。”
冷方凯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这个恶媳妇在床上确实能让他发疯,就是怀孕了也有本事‘整’他,今晚这奖励到底是真还是假?
冷方凯瞅了一眼她的肚子,意有所指地说:“咱怀孕已经五个多月了,肚子都大了,你当心点儿,别玩过火。”
孙妙妙理了理发丝,笑着伸出手指头将他推开,朝陶欢和江郁廷所在的那个桌球的包厢去了。
冷方凯顿了一下,跟上。
陶欢和江郁廷也玩了有一会儿了,身边没有外人在场,江郁廷教陶欢的时候偶尔认真,偶尔就十分的不规矩,有一会儿甚至抱着陶欢,把她放在了台球桌上,放肆地吻着,就他这么‘不务正业’的样子,怎么教得好陶欢呢?
快一个小时下来,陶欢其实没学到什么,不过江郁廷也不急在一时,这种夫妻乐趣当然是长久以往的好,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以及兴趣,慢慢教她。
冷方凯和孙妙妙进来的时候陶欢拿着台杆在胡乱地打着球玩,冷方凯怔住,孙妙妙大笑,江郁廷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任由陶欢拿着台杆胡乱地打着球,他问冷方凯和孙妙妙:“你们要不要玩一会儿?”
冷方凯还不知道孙妙妙会不会呢,就眼睛看向她。
孙妙妙说:“时间不早了,我有些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