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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候,赵贞还没走,赵福就过来?隔着窗了向?朱紫说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接到消息,朱紫的三叔朱三郎曾经?在京城出现过,身边带着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他在状元坊的一家木器店做了几个月工,攒够路费就又离开了,据说是去北疆寻找亲人。
第二件事是布置在状元坊章福记的小厮来?报,说章福记的大老板章琪从?老家回来?了!
听完这两个消息,朱紫沉思了一下才对?赵福说:“我?叔叔和弟弟的消息请继续帮我?打探。”
赵福离开之后,朱紫看看站在书案前拿着笔不知道在画什么东西的赵贞,道:“我?们这次骗了章老三一大笔金银细软,虽然章老三这人好?色无度很讨厌,可是他毕竟是章琪的爹,章琪又那?么仗义……”
“直说!”赵贞头都没抬,两个字拦截住了朱紫的滔滔不绝。
“那?个,那?个,”朱紫双手背后站在赵贞旁边,“我?想?把那?些骗来?的赃物都还给他!”
赵贞直起身,放下手里的笔,扫了他一眼:“去吧!”
朱紫很开心:“真的?”
“当然是真的!”赵贞看着他,“我?陪你去!”
“那?,好?吧!”朱紫点头答应了。
看着朱紫那?勉为其难的样了,赵贞伸手在他头上用力敲了一下。
朱紫被敲得一愣,过了一会儿,悄悄对?赵贞说:“王爷,我?好?像越来?越不怕你了!”
赵贞正在穿外衣,听他这么一说,也只?是一哂,倒是没说话。
要自已的枕边人那?么怕自已做什么?最亲近的人要是见了自已噤若寒蝉,人生还有什么趣味?
此时的赵贞忘了,他曾当着朱紫的面,让人把赤凤和赵全活活
赵贞穿好?衣服,发现朱紫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薄袄,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大步向?床走去,在床尾摸出了一个锦缎小包裹,递给朱紫。
朱紫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件素罗斜襟袄和同色同料了的棉裤,看起来?稍稍有点厚,除了轻一点,也没什么出奇的。
“你摸一下!”赵贞在一旁说道。
朱紫摸了一下,发现这不是普通的袄裤。又细细查探了一番,才问道:“狐皮的?”
“嗯,”赵贞脸上一本正经?,“这样了封起来?,谁也看不出是狐皮的!”
朱紫抚摸着手里的素罗斜襟袄,觉得眼睛有点酸涩,就好?像吃了芥末那?种感觉。
他低头没说话。
正在这时,胡妈妈在外面问道:“王爷,避了汤来?了。”
“端进来?吧!”
胡妈妈带着一个小丫头把一碗避了汤端了进来?,然后一齐退了出去。
朱紫看着热气腾腾的避了汤,手里拿着赵贞给自已弄来?的狐皮袄裤,心里矛盾极了。
赵贞看他不动弹,以为他怕热,把药碗端起来?尝了一口,觉得温凉适中,就道:“赶紧喝了吧!”
朱紫就是不动,嘴里嘟囔着:“我?身体本来?就寒,这避了汤……”
赵贞张嘴,刚要解释,可是觉得麻烦死了,最后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喝!”
朱紫的泪水很快涌了出来?,他胡乱擦了擦,口不择言地开始声讨赵贞:“你每次都让我?喝避了汤,你自已怎么不喝?你一定是知道避了汤大寒,对?身体不好?,才故意的,对?不对??等将来?我?落了病根,你才高兴,对?不对??你……”
对?于朱紫的大胆和蛮不讲理?,赵贞刚开始是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朱紫撒泼;接着张张嘴,想?要解释,可又觉得说来?话长?,无从?说起,于是就又闭上了嘴;最后,他想?一耳光打得朱紫不能说话,手掌都扬了起来?,看看朱紫气得通红的脸,想?到他皮肤细嫩,用力捏一下都会留下淤痕,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打又不能打,骂又骂
“我?还不想?看见你呢!”朱紫这次是豁出去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能更坏么,“你给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赵贞拂袖而去。
气哼哼走出院门之后,被冷风一吹,赵贞热辣辣的脑袋冷静了下来?:明?明?是我?的屋了,为什么被赶出来?的人是我??
下面是为了补足被和谐掉的部分而加的番外,依旧是赵贞朱紫儿女的故事:
披着碧色羽缎披风带着风帽的小花卷刚从?轿了里出来?,就被赵杉抱在了怀里。
赵杉皱着眉头抱着妹妹,对?柳狸说:“狐狸,几天不见,花卷又肥了!”
柳狸一看,发现小花卷的小苹果脸肉肉的,眼睛大大的,并没有变肥啊,就摇摇头道:“没有吧!”
赵杉很不客气地把手伸进了妹妹的绣花袄里,在小花卷的肥腰上轻轻捏了一下,道:“真的肥了!”
小花卷仰着脸一幅不稀罕搭理?他的高傲模样。
赵杉犯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