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悄悄的爬了起来,从身旁不远处一个被流失射死的骑士身边,拾起了长弓和箭矢。
他一手提着长弓,一手抓着箭矢,快步的奔跑着,他在寻找一个最合适的狙击位置。
在奔跑的同时,唐璜还在心中飞快的回忆着关于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的资料。
“它的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啊,我想起来了,它的弱就是在龙尾尖上!”当唐璜奔跑到一个最合适的狙击位置的时候,他也总算是想起来了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的弱所在。
唐璜微眯着眼睛,盯着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的龙尾尖。
只不过在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的龙尾尖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龙鳞。
虽然唐璜可以确定它的弱就是在龙尾尖上,但是他同样也很清楚,自己射出的箭是没有办法将这层厚厚的龙鳞给射穿的。
唐璜的情绪,逐渐的开始变的焦躁了起来。
“妈的,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它的弱所在。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是根本没有办法射中这个弱的,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在这个时候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人类,你们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你们刚才不是在很狂妄的欺负着我的子民的吗?现在,你们怎么全都畏惧不前了呢?哼……你们人类,果然是一群欺软怕硬的无耻之徒!”
普洛斯、乔安娜还有中年牧师在听到了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这充满了侮辱性的话语后,心中的紧张和畏惧,反而神奇的消失了。
“反正左右都是个死。那还不如跟它拼了!这样就算最终地结果是死。至少也能够死地轰轰烈烈地!”乔安娜地双瞳紧盯着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
普洛斯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而后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乔安娜。你地没错!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够和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搏命厮杀呢?就算我们最终是死在它地爪下。可这对于我们来。也算是一种无上地荣光!”
“没错!我们上吧!跟它拼了!”就连脾性一向最为稳重地中年牧师。在这个时候也变地热血沸腾了起来。
三个人全神贯注。缓步地向着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走了过来。在他们地身后。紧随着一群视死如归地骑士、德鲁伊和牧师。
在这一刻。所有地人都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他们只想要在死之前。来一场轰轰烈烈地战斗。
“没错,这样才有意思嘛。”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对于人类的进攻丝毫不惧,它哈哈的大笑着,高声咆哮道:“来吧,人类!让我用绝对寒气,将你们全部都变成冰雕吧!”
唐璜在这个时候突然现,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在得意大笑的时候,它尾巴尖上的龙鳞,就会一开一合的。
当龙鳞打开的时候,唐璜隐然能够窥见藏在龙鳞下的肌肤。
机会!
毫无疑问,这的确是唐璜唯一的一个机会!
唐璜的眼睛紧紧的盯住了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尾巴尖,他屏息静气的弯弓搭箭,将其瞄准。
龙鳞一开一合的时间间隙很是短暂,甚至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如果想要在龙鳞张开的时候,射中隐藏在其内的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唐璜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他突然觉的,自己手上的这张弓似乎变的格外的沉重,握着弓的手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这样可不行!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唐璜在心中对自己打气。
可越是这样,唐璜就越冷静不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唐璜右手背上的魂炎烙印,散出了一圈圈的灰色光华。
唐璜突然觉的一股凉意涌上了心头,整个人顿时冷静了下来,手也不抖了,手中那张弓的重量也恢复了正常。
唐璜微眯着眼睛,瞄着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的尾巴尖处,他在心中计算着尾巴尖处龙鳞的开合频率。
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骤然张开那张硕大的龙口,喷出了一团彻骨的寒气。
但凡是被这团寒气所沾染到的,即便是岩石,也在顷刻间被冻成了冰块。
从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口中喷出来的这团寒气极为古怪,它并不是由近致远,反而是由远及近。从队伍的后方向着前方,蔓延而来。
乔安娜回头看了眼从身后滚滚袭来的寒气,她眉头紧锁的骂道:“妈的!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是怕我们逃跑,不但用寒气将我们的后路给断了,还想要用寒气将我们驱赶到它的身前!”
话之间,队伍最后方的牧师,已经有好几个被这团彻骨的寒气所笼罩,顷刻之间成为了人形冰雕。
普洛斯的老脸上全是冷汗,他挥舞着手中的法杖,一个劲儿的嚷道:“冲锋!全冲锋!妈的!再这样下去,我们还没有冲到它的面前,就会被寒气给冻成冰棍!”
所有人都加快了脚下的度,他们宁愿死在噩梦暴君伊兰尼库斯的利爪之下,也不愿意被冻成冰雕。眨眼之间,原本的阵型被完全打乱了。不过在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