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回事了,于是摇头,“没事儿,媳妇,你别担心。”
石姑想了想说道:“我今日宴席上总感觉不太对劲,要不我们去探一探营地。”
二板这就起身穿衣,石姑连忙从包袱里拿出夜行衣,小声叮嘱道:“去主帐那儿看看,就盯着娜公主的儿子,且看是个什么病?”
二板点头,这就换上夜行衣从窗边翻了出去。
石姑躲在床上更是睡不着了,但是她不能起床,也不能点灯,免得被人发现。
主帐里,谙蛮娜可谓是一夜未睡,这样的日子也不是一两日了,谙蛮娜心力憔悴,她守在儿子阿吉的床边,刚给吐血的儿子处理干净,心便拧成了一团。
巫医来过了,用了全族之力寻来的上等好药也都用上了,儿子仍旧没醒,反而吐了血。
巫医一脸的无奈,谙蛮娜屏退了所有人,她亲自照顾着孩子。
她的阿吉才八岁,两年前还是活泼乱跳的孩子,骑着汗血宝马在草原上奔跑,那个时候的谙蛮娜似乎从儿子的身上看到了当年阿默的身影。
然而一想到丈夫阿默,谙蛮娜露出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