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咋过来喝酒了?哎呀,你这脸上是咋了?这是让我婶子给挠了?”杂货铺外头挂着灯笼呢,齐寡妇就着昏黄的光,发现了齐天魁脸上的伤,便随口问了一句。
齐天魁抬眼瞅了瞅齐寡妇,也不说话,直接从齐寡妇手里接过来酒壶和碗,然后就自己给自己倒了酒,开始闷头喝酒。
齐寡妇那是一般人么?她一个寡妇能在村子里开起杂货铺,那也是个人精。这会儿瞧着齐天魁那样子,知道他这是在家里受气了,跑出来喝酒的。“这么喝酒哪成啊?大叔你等着啊,我这还有昨天从镇上捎回来的一只烤鸭来着,我拿出来给你就酒。”说话间,齐寡妇就转身进屋拿烤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