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委屈大哭。
郁甄把这件事说给靳文彦听,黑暗中,她看不见靳文彦的神色,但至少眼下夫妻开卧床会的气氛是轻松的。
“你说我那个时候怎么那么凶?”
靳文彦深眸里闪过笑意,他第一次听说郁甄小时候的事,小时候的郁甄长什么样?应该很可爱吧?听郁妈妈说,粥粥和郁甄小时候长得很像。
郁甄心血来潮,手在两个枕头中间划了一道线,笑眯眯道:
“这就是我们的三八线,靳先生,你可不许越线哦,否则什么东西到我这边就是我的了!你的枕头!你的睡衣!你的手机!只要越线通通都是我的!”
靳文彦转头看她,却见她在被子里动了动,像一只蜷缩的虾子。
他并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对任何人都温和却疏离,可是跟她在一起总是一再破例,就好像现在,他听到她愉悦的笑,忽然不想让她太过得意。
短暂的沉默后,靳文彦倏地翻身过去,手臂撑在她两侧,将郁甄困在他怀中,视线定定注视着她。
郁甄原本很得意,她想着如果靳文彦的东西过线,就让他写一张欠条,等他恢复身份后拿钱来赎回,这样她又多了一笔额外收入。
她万万没想到靳文彦会这么做,这让她带着笑意的脸倏地僵硬,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靳文彦离的很近,俩人鼻尖相触,气息在空气中交缠,使得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
郁甄触不及防撞进了他深邃的眉眼里,他离得太近了,近到她背脊发麻。
这种姿势如果不接吻的话,我会认为男主你不太行。
坦白讲,如果男主和女主解除绑定,她并不反感跟靳文彦这样的男人发生关系,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忍耐的,可对于眼下的郁甄来说,女性有这方面的需求并不是难以启齿的事。
他们曾经有过一夜情,又有粥粥这个结晶,而靳文彦的身体配备至少从文字描述上看,是其他男人难以超越的。
更何况他还有很多让人望尘莫及的光环。
郁甄是慕强的,对她来说靳文彦是最好的床上伴侣,就好像咖啡配奶精那样,是最佳绝配,少了谁都要缺点意思。不过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快,至少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做好和他上床的准备。
郁甄眨眨眼,呼吸都凝滞了。
她睫毛缓慢地颤动了一下,蓬松的头发黏在耳侧,慵懒之余多了几分直入人心的性感。
黑暗把情绪放大,因为离得近,靳文彦能感觉到她的紧绷,原本只想吓吓她,此刻不知为何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如果是我过线了怎么办?”他的声音带着平日少见的低哑。
是啊,东西过线都是她的,那么人呢?假设他超过三八线,也就归她所有吗?
不得不说,以前的郁甄定下这个规矩的时候才上小学,无法考虑的如此详尽,可靳文彦是会举一反三的人,他提出的这个问题让她很难回答。
当然,以她的性子,绝对要说:“是我的!通通都是我的!”
可这么说太暧昧了,这种时候把气氛搞得这么暧昧,明天大家见面岂不是要尴尬死?
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该怎么办?
“如果我过线该怎么办?”他又问了一次,显然是不想让她好过了。
郁甄直接哑了,半晌才找回声音:“也……是我的?不过你可以写下欠条,以后找机会赎回去。”
靳文彦没料到她会这么回答,见把她吓得差不多了,才转过身重新躺到床上。
黑暗中,郁甄听到他的呼吸有些沉。
她连忙卷着被子背对着他,总觉得今晚过得太刺激了些,不过刚才隔着被子,她都能感觉到靳文彦身体的变化,想到他今晚不好过,郁甄又觉得自己大仇得报,心情好了许多。
她真是没心没肺,勾着唇很快陷入沉睡。
听到隔壁传来匀称的呼吸声,靳文彦无奈地苦笑,他不是圣人,更何况郁甄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遇到她难免会有不寻常的反应,原本只想逗她一下,不曾想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久久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郁甄自己踹掉了被子,越过自己画的三八线,将腿伸了过来。
再然后,整个身体都滚了过来,手也不见外地放在他腰上。
若不是她呼吸匀称,不像作假,靳文彦甚至怀疑她在故意折磨他。
这人梦里都在报仇,他忍不住苦笑一声,拿开她的手臂去卫生间冲个凉水澡。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郁甄这这一觉睡得很好,连梦都没做一个,第二天起床时神清气爽。
恰巧靳文彦刚从外面跑步回来,她笑着打招呼:“早啊,靳先生。”
靳文彦兴致不高,看起来像谁得罪了他似的。
男人的心思真难猜,郁甄在心里偷偷摊手。
粥粥的柯尔鸭孵化箱和蛋已经拿回来了,这颗蛋是靳文彦花了